花近深色。

任性,没逻辑,坑多品差。
脑洞太多/大症候群。
坚持一个cp只写一篇长篇原则。
暴躁易怒不好相处。
本质爽文写手。
角色毒唯or剧情粉
前者举例润玉,后者举例特传

试图凭良心写文。
奈何以手抚膺坐长叹:
胸腔空荡荡,良心犬腹葬。

so
良心?坑品?
tan90°望周知。


雷生子,雷渣贱,雷娘化,雷小白莲
np看故事性及文笔
大多cp吃无差可逆。

香蜜‖白鹿青崖。片段。

#没头没脑的片段

#背景关键词:历劫的凡人锦觅和重生没有跟着跳轮盘的上神凤;活在台词里的天帝玉和并未出场的此世历劫玉  

#应该没有其他好交代的了emmmm

#嗯,没了。

#对不起忘了重中之重。
我流人物理解,人设崩塌式ooc

#以上



「我就是怕老鼠怎么了?」锦觅尤自不放心地抖擞了半天衣襟,这才心有余悸地拍着心口在石凳上坐好,抬头看到某位半醉的天界上神端着半杯残酒笑得毫不收敛,顿时愤愤然翻了个白眼,「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觉得可怕的东西吗!」

「我?觉得可怕的东西?」被质疑的人回手指着自己鼻尖,张口就是醉腔酒气,「笑话,我堂堂天……天界战神,生年至此活了这万万载,还从不知六界之内有何可使我惧怕之物。」

「万万载?」一番豪言换得一脸嫌弃,历劫中的前锦觅仙子现凡女锦觅觑着旭凤神色,拿过一旁酒壶晃了晃,一脸恍然,「可见是真的醉了,昨天不是还说自己现下不过四千两百岁来着,虽然这年纪在我们凡人看来着实也不算小,但跟生年万万载也差太大了吧?难道跟传说不一样,你们神仙是凡间一日天界万载的活法?」自言自语到此,她打了个激灵,抬手敲敲脑壳,「不好不好,不得擅窥天机,不得擅窥……欸欸欸?!!!」

正入戏脑补着妄测天机是个什么下场,冷不防被一把拽住了正对着脑壳一通乱敲的手。

一转头,拽她手的上神眼见着已从半醉成了个八分醉,眼中神光迷离不说,讲话也愈发的毫无章法口无遮拦:「若非说有什么可怕的……也不过是某段时间中的,你的心思而已。」

锦觅:「??????」她一脸大写的莫名其妙,只觉得眼前这位上神怕是醉眼昏花认错了人。但就算再醉再认错人你一个神仙也不能随便对无辜凡人动手动脚好伐?

虽然区区不才书没看过几本出门全靠脸混,但是话本说书我还是接触很多的,更知道仙凡有别实乃天上地下第一金科玉律!

所!以!

「大神仙!我们有话好好说,求放手啊!」

而疑似认错人的上神对凡人的灵魂哀嚎充耳不闻,幸好并不是无动于衷。

旭凤一边撒了手一边又去摸那只剩了浅浅一层底儿的酒壶,捞到手里一边往杯子里控一边仍旧醉言醉语:「可是实在要说……也确实有一个人,我十分惧怕他。」

陡然听到这句话,一心揉着自己手腕的锦觅立刻来了精神,想着这么一个自大自恋狂居然亲口承认自己有惧怕的东西,可得好好听清楚了,记下来,等他醒酒之后好生笑话一通。

于是打点起了十二分精神,人也坐得凑近了几分,附耳去听。

听到醉意朦胧的上神口中含糊说道:

「我啊,曾有一位兄长。自小一同长大,感情亦十分要好。可是后来因多方缘故,猝不及防间变生肘腋。
尊位不在,爱人远离,更因他之故失父失母,横遭命劫。虽最终大难得渡,却开始对他心生畏惧。」

「惧他生,惧他死。
「怕他欢喜无忧,怕他苦难无由。
「畏他高朋满座,还畏他苦乐自当。
「既惧他自囿,却又深惧他解脱。」

「我如此畏惧他,以至于不愿再见他。」

「于是……便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原本被他一通前后自相矛盾的胡言乱语纠结出满脑门官司的锦觅听到最后一句,倒嘶一口冷气:「他他他,你哥哥他,」她细声细气地问道,「他死啦?」

旭凤闻言沉默片刻,眨了眨眼,笑了:「也就是你这小妖,敢这么同我提起他,我还不会生气。」

说罢不顾嘟囔着「你真的醉得不清我好好一个人怎么成了小妖」的人,点了点头,说出的话却是言行不一:「现下当然是活着的。」

原本以为要开始听神仙话本的锦觅终于一个稳不住,心态崩了:「大神仙,你究竟是爱他呀,还是恨他呀。怕他太好又怕他不好,又遗憾他活着又难过他死了。你们神仙都这么任性的吗?」

任性的神仙没有回话。

而后便是良久的沉默,直到锦觅以为他是醉到睁着眼睛睡着了,考虑着是不是该送到客房休息,他才突然开口。

把个正起身准备扶他的无辜小女子吓得一蹦。

「血海深仇,不敢不恨。」

「但如今情境,我很欢喜。」

「也很遗憾。」

说完这段话,这位今夜自打醉后便一直在用自相矛盾折磨旁人的上神终于把头一沉。

这次是真的安静了。



没什么必要的剧毒剧透:二凤,你欢喜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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